第13章 猫小贱的明月

“猫小贱，叫姐姐”。姐姐，这妖精是欠收拾吧。“媳妇姐”我大喊一声，这一声引得路过的游客纷纷朝我们侧目而视。“猫小贱你绝对是故意的”赵明月一跺脚，贝齿轻咬，举起小粉拳就是一拳。“哎哟”我捂着胸口表情痛苦的蹲在地上。“猫小贱你就继续装我看你装到什么”。“猫小贱猫小贱，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赵明月见我没有反应，焦急的喊到。小样，今天猫小贱同学不振振夫纲；这妖精不知道猫大爷有几只眼。我眯缝着眼，偷偷观察着赵明月，心里暗自偷乐。“猫小贱猫小贱你别吓我，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赵明月关切的蹲在我身边，“咳咳，我心疼，媳妇儿你扶着我慢慢站起来。”好；你哪里疼啊我看看。我摆摆手不说话，趁着赵明月弯腰的一瞬间，我一把将这妖精扛在肩上就开跑。“啊”赵明月一声惊呼，“猫小贱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讨厌这有这么多游客看着了”。看就看吧，我扛自己的媳妇，谁管得着。

        “当”我这边只顾着扛着赵明月嘻闹着，没有注意对面走来的人，直接一头撞了上去。“赵总，红旗”你们你们。老刘那憨憨的声音响起。“猫小贱，快快放我下来。”我看着老刘错愕的表情，轻轻的将赵明月放下，这妖精腾的一下跳到一边，羞红着脸顛怪到就是你，这下好了。嗯，是好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红旗你和赵总这是？”老刘这才从错愕中回过神了。我拉过赵明月十指相扣。“刘哥，隆重介绍一下。赵明月，我”。“你什么？”我望向明月，征询她的意见。“刘师傅，我和红旗现在是恋人”。“啊”，你啊个屁呀。“好了，介绍一下；赵明月，我的媳妇姐！”我一边介绍一边在老刘衣兜里摸索着。“红旗你要爪子？你女朋友可在旁边呢？”爪子，劳资对男人没兴趣，把你龟儿的烟摸出来。哦，我还以为。以为以为，你以为什么。来来烟来。从老刘手里接过烟，啪，赵明月打燃火机一边点烟，一边柔声说到：“猫，少抽烟，这个玩意对身体不好。”“喲，红旗这么快就成气管炎了？”“刘师傅，你也打趣我。”没有没有，刘哥看看我俩；不错、不错；挺好。刘哥悄悄冲我竖竖大拇指。“你瓜娃子可以哦”嗯，是可以现在我猫小贱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一周后，江城。海之约旅行社办公大楼内。我提着一袋早餐慢悠悠的走着，想着时间还早先给媳妇姐送爱心早餐去。刚走到社里休息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几个女人的声音。“你们听说了吗？赵明月那个老女人和郑红旗搞上了。”这是刘丽娟的声音。“谁说不是啊，一趟九寨沟回来就搞上了。”这是大白鹅李翠娥的声音；“平时装的跟圣女一样，一副冰山脸没想到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听说听说还是赵明月主动的。”我在门外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他奶奶的都那跟那啊。我走进休息室用手扇了扇，嗅嗅鼻子，嗯，休息室怎么这么臭啊，味不对，太臭了！。“郑红旗！你什么意思？”大白鹅冲我吼道。“胖妞，你说都这么胖了，胖的跟大白鹅一样，你有这闲工夫嚼舌根，不如想着怎么把自己再养胖点好做北京烤鸭！”“郑红旗，你个瓜批，老娘哪里得罪你了？你一进来就阴阳怪气的。”大白鹅气哼哼的指着我。我后退一步用手捂着鼻子。“咦，敢问几位姐姐，你们早上出门没刷牙吗？”“郑红旗，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刘丽娟问我没意思也就是有意思，有意思就是没意思。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你娃有撒子就明说。“好啊，真的是有意思，这个有意思就是”我故意拉长音调。手指环绕一圈。你几个婆娘大清早不刷牙口臭！说完，我脸色一变。“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不要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说明月一句坏话，要是让我听见或知道，我让你们集体去口腔医院换牙去！”

        说完，我也不看那几个八卦婆，径直走到明月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进来”明月清冷的声音响起。“媳妇姐”，“你正经点上班了。”我把早餐往桌上一放，趁热吃你最喜欢的灌汤包，还有永和的豆浆。拖过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往上一坐。“猫小贱，你干什么别闹”我没闹啊，对了明天周末想好干什么没有？“听你的”。我我，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老婆大人，我亲亲的媳妇姐，我对着熊猫发誓我真没有憋坏啊”。“明天早上我和猴子过来给你搬家，然后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搬家，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家了？”“我说的，就现在说的”，猫小贱你也太霸道了吧！你说搬就搬。“不搬？”，我走到门边拉开门，冲着大办公区刚要张开嘴，突然一双小手紧紧捂住我的嘴，“猫小贱，你要干什么。”不干撒子。我喊他们明天一起帮忙搬家！你，赵明月气笑。好了；跟个孩子一样，答应你搬！那说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我和猴子、小六、江小胖准时到你家楼下。好了，好了你赶紧走你在这里都影响我工作了。

        我打个响指，“媳妇姐走了，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买菜去。”“滚”，得了，奴才遵旨给娘娘千岁跪安。“小爷我当过兵，站过岗，扛过机枪满山跑。”哼着即兴的神曲，我圆润的滚去菜市场，晚上给媳妇做一顿爱心大餐。

        “猫小贱”赵明月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哟，贵妃娘娘驾到奴才有失远迎。”“我说猫小贱，从九寨沟回来你就一直赖在我家，你母上大人不收拾你？”啥子？我从厨房探出头，我妈，从小我妈就对我是散养，我做什么，干什么，我妈从来不过问。再说从九寨回来我就已经给皇太后请安了，我说，“你说什么？”明月紧张的看着我，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你妈了？“你猜、你猜、你猜猜。”你做的什么好香。等着啊马上就可以用膳了，娘娘千岁稍等。清蒸鱼、辣子鸡、清炒空心菜、乳鸽汤。不一会儿三菜一汤就摆上了桌。“媳妇姐，来你老公喂你吃饭饭”。我给赵明月盛了一碗汤笑着将汤勺递到她嘴边。

        “周日你要带我去哪里？”赵明月一边喝着汤，一边问我。这个保密，反正周日你就知道了。“你跪安吧，本宫不想听了。”我擦不带这么绝情的吧，忙了一下午，连口汤都没喝上，这就让我跪安了？我看看赵明月，她自顾喝着汤，也不看我一眼。“娘娘千岁，奴才知错，好歹你也赏我一口汤喝呀”，就不给；这妖精冲我吐了吐舌头。“苍天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周日一大早，猴子他们早早就到了赵明月租住的小区，“红旗到了，那栋？”“7栋，502”。我在电话里给猴子他们报了房号，看着赵明月为数不多的东西。“媳妇姐姐，你来江城也好几年了吧；就这么点东西？”我指指堆放在客厅里的几个箱子以及一个大号的行李箱。一个人需要的东西不用太多。赵明月回了一句。当当，敲门声响起。门没锁进来吧。“红旗，东西了”。全在客厅里，搬吧。我指挥着猴子他们搬东西，赵明月也想搭手。猴子他们摆摆手，“嫂子，我们和红旗哥是发小，这活我们干就成。”听到这话赵明月俏脸一红，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啊啊”我夸张的痛呼着，猴子他们放下手里的东西回头看着我，江小胖这个憨憨还问我，哥是不是嫂子咬你？特喵的死胖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被咬了。听到我和江小胖的对话，明月和猴子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边揉着要，一边牵着明月的手；“媳妇姐，你从昨天开始就不问问我要给你搬到哪里？你不怕我给你卖了？”明月将手抽出挽着我“我不怕，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那里。”

        江城，林音花园小区。这是建于上世纪90年代末的一个花园小区，就在江城大学城，背靠江城森林公园。我环抱着赵明月，“明月，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喜欢吗？”嗯，明月点点头。走吧，和猴子他们吃饭去。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傍晚时分我开着江小胖的车，往江城南岸驶去。经过江城长江大桥。明月突然问我，猫这是去哪里？江边，我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着。“知道吗？小的时候心情不好或者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我都会跑到江边坐坐，安静的看着长江滚滚东去，有的时候我一个人能对着江水碎碎念大半天。”车到江边，我和明月依偎着坐在长江防洪堤的护坡上。望着江面倒映的点点灯火阑珊，远处一轮满月悄然的挂上夜空，辉映着江城满城的灯火斑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看，月亮代表我的心。”我轻哼着这首老哥，吻了吻明光洁的额头。亲爱的，你就如这圆月般淡然、恍如我生命夜空中的一束光，你就是我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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