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晚上罗涛开着他的宝马来接的我们，不难看出今天是我们的专场，我们都稍稍打扮了番，尤其的是刘璐，穿了件包臀小礼裙，后背镂空，尽显腰线。这样心机的穿着瞬间秒杀我们三人。
我也不甚在意，虽然我也希望有机会，但绝对不是靠这样的手段，尽管我也知道娱乐圈这样的事情太过平常，但是我还是想做不平常的存在。
我们到的时候里面已是下半场了，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了几个肥头油耳的男人，并不是知名的导演，因为我都不认识。
里面原本有几个小姐，见到我们到的时候也都退了场。
我们四人局促的站着，我竟生出了耻辱感，我们这般模样与刚走出去的陪酒小姐有何不同？
罗涛朝我们示意道：“别傻站的了，那都是金主，陪好了他们何愁没戏拍？”
我的脚似有千斤重，一步也抬不起来。
刘璐是最会来事也是最会演戏的，从她的眼里我看不出半分的厌恶，她就这样踩着10厘米的细高跟一扭一扭的往最里面走去，在那个男人身边坐了下来，全程罗涛也是面露笑意，看不出半分的不悦，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流光溢彩的灯光照在我们身上，照着我们的心糜乱奢靡。
即使再不愿意我们也都一一坐了下来，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游离，每一次触碰我都忍不住战栗。
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肩头安慰我：“小乖乖，别害怕，我会宠你的。”
我僵着身子，只觉被他碰到的地方起了一层层秘密的疙瘩，我扣紧了牙关，撇开头表示自己的不情愿。
除了刘璐可以应付自如，我们三个都拘谨的很，身子佝偻的排斥男人的靠近，尤其是邓心怡眼泪都要掉下了了，我记得她曾说过她没有谈过恋爱。
罗涛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酒，眼尖的我看到了他将手里的药丸不动声色的放进了杯子里，杯子里的酒迅速就冒起了气泡。
我起身惊恐指着他问道：“你放了什么？”
罗涛没有因为我的揭穿而有丝丝的惊慌，他笑了笑回道：“就是速腾片，解酒的。”
我不是无知少女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你乱说，你给我们下药，无耻。”
我对室友说：“不要相信他们，我们走吧！他们是骗子。”
其他三人都愣愣的看着我，一时未作反应。
罗涛将我拽到一边，一把将我摁在墙上，一只手钳住了我的下颌，逼迫我看向他。狠狠的对我说：“小姑娘，别不识好歹，在座可都是投资人，我也不怕告诉你，这就是药，能让你们兴奋的药，我让你们来是陪老板的，不是让你来砸场子的，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吗？她们知道，只是她们都很聪明的装傻，大家可取所需不好吗？要走这条路就别装纯。”
包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或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那几个男人都不动声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徐颖她们也很着急的看着我，却也帮不了我，我们就像是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自顾不暇。
我扣紧牙关，身子一动不动的与他僵持着。
罗涛看出了我的倔强，烦躁的拨通了电话：“童经理，叫你们这最好的小姐过来来教教她们什么是服务？”
挂了电话没多久，包厢就进来了几个小姐，魔鬼般热火的身材，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修长的大腿上穿着一跳鹅黄色的迷你短裙。
她们会娇嗔着撒娇，含笑哄着老板喝酒，任由着老板的毛手毛脚，在他们的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双眼秋波闪，□□玉兔颠。
她们才是最好的演员，演尽现实的不堪。
罗涛看向我嘲讽道“学会了吗？你以为你们是大学生就了不起吗？一样要从头再来，别觉得恶心，那些大明星不都是干爹干妈的，你以为真的是天真的认亲戚吗？现实点，没有背景还这么硬气，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说完她又看向刘璐她们，“今个儿就说明了，你们就是陪酒的，但是机会也在这，想走的可以走，留下就别给我bb。”
我摇着头看向了她们，我不希望她们留下，用这样的方式去得到自己想到的，我们还年轻啊，为什么这个时候就想放弃努力了呢？
最后是我一个人离开了会所，我没有办法替别人决定人生，只能固守着自己最后的原则，我想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与人周旋，做不到低身下气的去博那些老板欢心。
外面的天气有些凉，为了这场聚会我们在初春的天气就穿了裙子，为的就是凭借美貌可以拿下角色，却是没想到现在冻瑟瑟发抖，我可以努力的去做交际花，而如果要让我付出身体才能得到机会，我做不到，我恐惧和陌生的男人有接触，更害怕午夜梦回的时候，连眼泪也觉得奢侈。
我徒步走回了学校，就让冷风吹散我的妄想吧，没有倾城的容貌，也没有让人赏心悦目的才艺，有了机会又能如何？一定能红吗？而我选择走这条路真的只是为了红吗？
路过天桥底下时，我被一阵熟悉的歌声吸引，那虚无缥缈的歌声诉着世道的不公。
就在我如此狼狈不堪，心里交瘁的时候我遇到了我人生的一道指路明灯，顺间那低落的情绪变得很平和。
寒亦看见我时，眼力闪过了一丝意外，只是一瞬，他没有停下自己的音乐。
我坐在台阶上听着他的歌，其实有时候安慰不是告诉我未来多好，我有多好，这些话也不现实。
比起他的怀才不遇，比起他经历的屈辱，我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他在北京漂泊了这么多年，碰了多少壁，他都没有放弃，我这才刚开始，又有什么理由放弃？
正在我出神的片刻，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而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我抬眸看向他，眼里充满了笑意，我问他：“你真的来上海了呀？”
他笑了笑背上他的吉他拉上他的音响才对我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我跟在他身后笑嘻嘻的说：“你不会真的因为我的话来的吧，我骗你的，我这没有姑娘介绍给你。”
他愣在一下笑道：“没事，我也没指望你。”
我嘟了嘟嘴没说什么，心想他是不是失望了？
“一个人孤单太久了，想要朋友！”
他的声音很轻，却很真诚，所以他真的是因为我来的上海，原来在他心里我也是他朋友啊！其实我也不过见了两面，我帮了点他的小忙而已。
他见我不说话怕我误会解释道：“你别想多了，就当我是为了小姜吧，你也算是为了筱筱勉强和我做下朋友吧！”
我顿时更是无话了，我不敢问他是否和姜文轩联系过，那个人还好吗？
也不敢告诉她筱筱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她恨他，以至于现在都不愿提起他。
许是知道我不想提及那个人，他转而问我：“今天干嘛去了？穿这么好看，连温度都不要了。”
我看着地面轻声反问道：“你也算是见过那个圈子的不明条例了，你觉在娱乐圈潜规则正常吗？”
他点了点头说：“正常吧，但是唱歌不比演戏，多少还是要有点实力的，演员的话可能长得好看多少是免不了吧。”
我不禁觉得心灰意冷，连他这样愤恨不公的人也觉得正常，那我岂不是真的太过愤世嫉俗了。
“其实，现象是普遍了，主要看自己，如果你的目的只是想红那无可否认这条路肯定是捷径，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喜欢，倒不如趁年轻去试试，妥协也该是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大叔才是。”
他的语气带着鼓舞，也带着对现实的感伤，就像是深夜弥漫的雾气，浓浓的化不开。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男人的确不该为了感情而绑住手脚，他该是自由狂妄的。
我们一路聊了很多才到学校，也让我对他有了一些了解，他来上海的目的也不仅仅是因为孤单。
这一年的夏天有一个歌唱节目就像8月的天气一样火热，刷爆了各个视频网站，它叫天选之子。
寒亦说他白天在咖啡馆打工，晚上在天桥下练歌，就为这最后的一战，如果失败了就回家，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我无法理解一个浪子归家的心情，应该在外漂泊的人都希望有所作为，回到家乡也可以扬眉吐气吧。
回到宿舍的时候，徐颖正敷着面膜刷着剧，刘璐和邓心怡的床上是空的，很显然她们两没有回来。
我问徐颖：“她们都没回来，你怎么回来了？”
徐颖瞄了我一眼说道：“我还想问你呢，出来的时候你就没影了，结果我到宿舍了，你还没回来？是不是一个人躲哪去哭了？”
我放下手上的包回道：“没有，走路回来的，在天桥下遇到个熟人，聊了一会，所以慢了些。”
徐颖没有好奇我说的熟人是谁，哦了一声继续刷剧了。
我看她一副安然无事的样子，她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拉了板凳坐在她身边关切的问道：“徐颖，你怎么没留下？我们一走了之培训费就等于是打水漂了呢。”
徐颖拆开了一包薯片，眼睛不离屏幕，将薯片往我这边递了递。
我摇了摇头说：“你还有心情吃薯片。”
徐颖这才转头看我，两只眼睛圆圆的，“那傻b骂我妈，我才不稀罕那破公司呢，骗我钱还想骗我身子，钱的事情我已经告诉我爸了，他说我做的是对的。”
她说这话这话自信的像个小公主，有爸爸宠着底气都足了很多，我竟生出来欣慰的感觉，原来还有人能跟我一样，坚守自己的底线，真好！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既然我们同病相怜，不如合作吧！”
徐颖一边啃着薯片一边问我：“怎么？你有法子？”
我一本正经的摇头说：“目前还没有！”
徐颖翻了个白眼，“切，我还是刷剧吧。”
我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正在播放的是爱奇艺热映的新剧，剧情怎么样我就不评论了，毕竟是当红小生演的，火是肯定火的。
我起身准备去洗澡时，一阵音乐吸引了我的视线，是这个剧的片尾曲，男人低沉的声音有些熟悉。
我问道：“这片尾曲叫什么？”
徐颖自豪的说：“远方的你，我偶像唱的。”
我倒没注意她竟然还追星，我笑了笑说：“这首歌挺好听的，歌手叫什么呀！”
徐颖说：“慕子离，一个网络歌手，最近很火的呢，你连这都不知道吗？好多人用他的音乐拍短视频。”
原来不是他？只是声音这般的像，像极了他说情话，唱情歌的那般沙哑，慵懒又不失情调。
我躺在床上打开了□□音乐，找到了这个歌手，其实不难找，排行版第一首就是他的歌，这个后起之秀占据了各大榜单，没参加过节目，没有参加过演出，连真面目都没露过，仅凭一个好声音就成名了，就像当初的三巨头一样，不闻其名但闻起声。
我带上了耳机听着他的歌入睡，我想到了那个少年，他去国外学了音乐，是不是也功成名就了呢？
许是声音真的太过像他了，当晚我就梦见了他，梦里他一副痞痞的样子，梦里他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梦里的他对我唱着情歌的样子。
我从梦中惊醒，满身的虚汗！这么多年了，我是第一次想起他，只是那些我与他短暂的回忆即使我没有刻意想起，也没有刻意忘记，可回忆起来还是这般清晰，他真的是这样特别的存在，无可否认我不爱他，却无法忘记他。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刘璐和邓心怡才回来，连上午的课都没去上。
我看着满脸疲惫的邓心怡，心疼的给她倒了杯水：“没事吧？”
她泪眼汪汪的望着我欲言又止，眼里是疲惫更多的是戒备，这都是以前的她不曾有的。
原来人有了秘密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尤其我们还是看着她步入歧途的人，她可能觉得我会歧视她吧。
昨晚的事我什么也没问，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看不起她，只是希望她不要后悔才好！
也是从这天开始我们宿舍的关系变得很奇怪了，刘璐和邓心怡经常的早出晚归翘课，甚至彻夜未归，拒说她们跟学校请了假，说是要去拍戏。
我们学校是艺术学校，这种事情也很普遍，虽然我们不是艺术系的，但是也还是有很多会朝那方向发展，老师也见惯不怪，只是嘱咐不要落了学业。
看着空荡荡的教室，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要做些什么了！
我和徐颖统一了战线，也是那天徐颖的话给了我启发，既然自媒体未来会那么火，我为什么不走在先机上？
这不是赌，因为不会输。
我和徐颖说起我的观点的时候，她也是举起了双手双脚赞同，她很兴奋，把爱好当做努力的方向真的会事半功倍，比忍着恶心坐在男人身边强太多了。
我们分工合作，我负责学习视频剪辑和ps，她负责学习摄影，我每天费尽心思的想文案，她负责在外社交与网店谈合作。
开始的时候我们很勤快的拍视频，但是却是无人问津，尽管我把自己p成了天仙，却还是缺少流量，除了我们找账号刷的评论，其余的更是寥寥无几。
而每次遇到挫败的时候，我就喜欢去天桥下坐坐，听着寒亦唱歌，那些辛酸好像就少了很多，然后我又鼓起了勇气。
我不是经常去，但是每次去的时候他都在，可以看得出来他真的是个很坚持的人，比常人多了一份毅力。
路过停下脚步的人会是牵手走过的情侣，会是送完外卖的骑手，也会是刚下班的打工族，他们看似没有任何交集，却可以听懂歌里的心酸，因为我们都在这个城市奋斗，为更好地明天。
我听了一会就离开了，第二天再去了的时候，我带上了我的帽子，当然不是为了好看。
当我将帽子反扣着放在前面的时候，寒亦笑了，“你这是把我当乞丐了。”
我笑咪咪的说：“你懂啥这是打赏，你唱你的，他们给他们的，都是自愿的，又不强又不偷的。”
寒亦拿我无何奈何，只能苦笑道：“万一没人给，我这不比乞丐还不如。”
我耸了耸肩，“那不正好，多经历几次失败，到时候淘汰了不也没那么难受，反正已经连乞丐都不如了呢。”
“我真的服了你这张嘴了，我记得小姜口中的你是个极为冷淡的人，我第一次见你也这样以为的，现在才发觉是看错了。”寒亦没好气说我。
我愣了一下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说什么呢，唱你的歌吧！”
寒亦笑笑，没再说什么。
今天的晚上收入很可观，两个小时赚了200块钱，我看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喜笑颜开：“果然乞丐是个发家致富的行业啊，两个小时比你一天赚的还多。”
寒亦似是不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他无奈的感慨道：“我竟无言以对。”
我捂着嘴笑，“等日后行乞的时候旁边放的不是碗了，而是二维码的时候，估计就没人给了，谁也想象不到乞丐也用起了手机，掏出来还是苹果的。”
我绘声绘色的描述，寒亦也被我逗笑了，“你的嘴就跟放炮一样，谁都说不过你。”
我撇了撇嘴得意道：“我请你吃火锅吧。”
我晃了晃手中的钱指的是用他的钱。
寒亦说：“那不是我赚的钱吗？”
我厚着脸皮说：“我请客你付钱！”
说着我们就笑嘻嘻的朝着火锅店的方向走去，寒亦跟在我身后无奈的摇头。
吃火锅的空档我还在一个劲的炫耀自己的功劳，“你看要不是我经常去捧场，给你鼓励，你也坚持不下去啊！而且这法子也是我想的，你说这不得算我的嘛！”
寒亦一边诚恳的点头一边从锅里捞了一块毛肚吃。
刚吃了一口就辣的七窍生烟，他慌忙喝了口水，呼着嘴问道：“怎么这么辣？”
我也吃了一口，“辣吗？一点也不辣呀！”
寒亦的脸红的就想跟红辣椒一样，不停的喝着水。
我轻笑道，“这家店是我们老家人开的，其实都是我们那边的味道，只是你离家太久了，忘了家的味道了。”
闻言寒亦僵住了，我戳中了他的心事，因为一无所成，所以不敢归家，甚至连家的味道都不记得。
他放下了杯子，一口一口的捞着锅里的菜吃，一边吃又一边不停的喝水。
期间老板阿姨送了一碗臭豆腐过来，我跟她用家乡话寒暄了几句，她们也是在外多年，所以习惯自己做点家乡的美食，而我作为经常关顾的老乡，他们总是给我带上一份尝尝。
我将臭豆腐递给了寒亦，告诉他：“吃吧，这是独一无二的，整个上海都吃不到的美食，虽然臭豆腐很多，但是像我们家那样的却没有了。”
我们家乡很奇怪，臭豆腐真的还是豆腐，上面裹上了浓稠的酱汁，那些去旅游的人都要点上一份，因为第一口你会觉得很奇怪，这怎么是臭豆腐呀？第二口你会觉得味道真不错。第三口你会爱上这个小小的城市。
寒亦吃了也连连点头，这份熟悉的味道还是让他想起来了，身为黄山人，怎么能忘记黄山的味道？
这顿饭寒亦吃的满含泪光，不知是火锅太辣还是乡愁太浓。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
他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回道：“还能怎么准备？多少是差点机遇罢了！”
是的，千里马难求，伯乐更难求。
我看着这浓浓的夜色，不经意的对他指点一番，“去直播吧！”
寒亦驻足不解的看着我，似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解释道：“找个平台，签约做主播，以你的才艺签约不难，你只要跟他们谈好没有时间限制，不要钱，只要流量。”
寒亦听懂却还是犹豫不决，“我没有多少时间，一个月之后就是入围赛了。”
我点了点头说：“不要你多少时间，你在天桥下唱歌，路过的人有几个可以记住你是谁？网络不一样，当你把观众变成粉丝，这就是你的资源，就像你觉得今天吃火锅的钱来的途径有些不耻，但是无何否认这是正规的，大家都是自愿的，喜欢你给你打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明星不都是因为粉丝的支持吗歌手出唱片，歌迷买唱片，这个现象一直都有。”
“一个月之后你参加节目选秀，看的也是观众，会有导师投票，也会有观众投票，而这个时候粉丝就至关重要了，这个节目之后不管你是陪跑还是成功了，对平台，对你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火你就继续做主播，这也是一份职业也不辜负自己的喜欢，火了的话，对平台也是一种荣誉，也给他们吸引了流量，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寒亦抿了抿唇，一副半懂不懂的样子。
话已至此，做不做看他自己吧！
我们走到学校的时候，他还是一副深思的模样。
我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抬眸迷茫的看着我。
我说：“学校到了，我走了！”
他看了眼学校的方向，犹犹豫豫的问我：“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能帮我吗？”
我想帮他，可是谈判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
我说：“我帮不了你，可是有人能帮你，我有个室友是我们专业的学霸，而且她也懂各大网站的规则，我与她说说，她若是同意我让她加你微信。”
我说的是徐颖，本来我们不熟我也就不知道她的情况，只是这段时间相处我才知道她懂的真不少，我竟觉得她若是放弃专业做演员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寒亦感激对我说：“谢谢你，你真的帮了我很多。”
我摆摆手开玩笑道：“都是小事，你要是红了别忘我带带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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