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过了，开心
第二天考试的时候，虽然依旧紧张，但是没有极度不安。
不知道考的怎么样，但是应该没有要崩溃的程度，在成绩出来之前还能安静地准备接下来的主观题。
商陆没有多问，程舍予也没有多说。
考完后，程舍予的一个小伙伴儿，一个超级无敌爱出去吃肉的小伙伴儿约她一起去吃肉，程舍予犹豫。
告诉商陆，商陆说让她去吃肉，好好补一下，不然没有肉抱着不舒服。
程舍予听前一句的时候还感动了一下，后一句让她脸上笑嘻嘻心里mmp，果然男人都一个样。
程舍予看了看空气从不安分的热气，打消了要去吃肉的念头，告诉小伙伴儿，小伙伴儿无语说又只能两人吃三人餐，指责程舍予每次都这样子。
程舍予羞涩，依旧不好意思的拒绝，说下次考完一定去，不去是小狗。
思虑再三觉得还是应该要犒劳一下自己，于是不辞辛苦的去了农场买水果。
商陆说她偏心，难道去农场的路上就不会热吗？
程舍予说他根本不懂，傲娇的不行。
商陆无奈的笑了笑说好好好，我不懂。
程舍予买了一堆水果，又是一大笔开销，跟商陆抱怨说以后自己要开水果店，感觉卖水果会一夜暴富。
每一次，程舍予买完东西之后，就想卖这个东西，就觉得没毛病，一定可以挣好多钱。
商陆笑哭说给你报销。
程舍予假装矜持说这样真的可以吗？商陆还打算说点什么劝她。
没想到下一秒她又说：“失策呀，刚刚想着自己出钱，就很节约，买的有点儿少”说完还叹了口气，一副真的很后悔的样子。
商陆翻了个白眼，真的信了她的邪，当初分开的时候，她那股固执的劲儿，让人讨厌的咬牙，非要把之前他用在她身上的钱都还给他，几十块都不放过。
程舍予提着水果和外卖回寝室，吃饭的时候看着明星大侦探，觉得生活真的是一种享受，简直不要太完美，真的好久没有看山花cp了，想他们。
看视频的时候，程舍予全程姨母笑，开始的时候还偶尔回一下商陆的信息，到后面就忽略他了，商陆幽怨，觉得程舍予变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程舍予看完一集，想起商陆，去看微信，汗颜，觉得自己膨胀了，以前可不会这样子的，默默反思，都怪商陆太宠她了，要失控了。
程舍予收拾好桌上的残局，又坐到床上，端端正正的坐好，心虚地给商陆视频，商陆没有马上接，程舍予心里默默打着算盘，他要是不接，她就能恶人反咬一口了。
可是商陆最后接起来视频，程舍予脸一下子垮掉，迎接商陆的是程舍予的苦瓜脸。
商陆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儿？不想看我？”
程舍予赶紧摇手表示否认。
商陆一边固定好手机，一边说：“那是你的苦瓜脸怎么回事儿？”
程舍予继续否认：“哪有啊，根本没有，你眼花了”
商陆歪着头看她，不说话，程舍予学他。
“你学我干嘛”
“没有，才没有，”
程舍予一脸得意，你不能把我怎么着的样子格外让人开心。
商陆抓狂，如果你在我身边，现在哭的就是你。
“你刚刚在干嘛喃”
“没干嘛呀，就放松放松嘛，你懂我意思吧”
“嗯哼？我觉得我不是很懂欸，解释一下？”
“你不懂我了吗？你真的不懂我了？大猪蹄子？”
程舍予凭着自己登峰造极影后的演技造作，商陆双手抱在胸前，开始你的表演。
“咳咳咳，收，收，差点演过了”程舍予收敛自己狂放不羁的演技。
“您继续演”商陆觉得在慢慢的相处过程中，程舍予二货的一面在渐渐的暴露。
“不演了，不演了，这样不好，我还是那个温柔优雅淑女的程舍予，刚刚是错觉”程舍予悄悄看了一眼商陆，吞了吞口水，哎嘛，在熟的人面前逗比本性根本收不住呀。
暴露了呀，完蛋了。
“你说你把我的宝宝藏哪儿了，你冲我来，把她放了”
“啊？什么玩意儿？”
商陆忍不住翻白眼，开始为孩子的智商担忧。
“你说，你这智商，以后怎么办，女儿会恨你的，真的，我不骗你”
商陆一本正经，一副很同情程舍予的样子，让程舍予抓毛。
“什么玩意儿，什么女儿，你说清楚，明明就是你自己没说清楚，非要甩锅给我，太过分了吧”程舍予双手插腰，撅着嘴，把头偏向一边。
“宝宝”
程舍予头偏的更厉害了
“宝宝，咱们讲道理，真的”
“讲什么，你说”程舍予余光看商陆，把商陆逗乐了。
客观题考完几天就可以查成绩，程舍予没有在零点准时查，她害怕。
第二天六点程舍予就起了，收拾完出门，在路上给商陆打电话，商陆还在睡觉，被电话吵醒，很生气，半梦半醒之间接起电话，有气无力的说话。
程舍予很抱歉又带着可怜地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让商陆没了脾气。
“商陆”
商陆认命的睁开眼睛，抓了抓自己睡乱的发型，看了一眼下半身，嘴里低骂，手不自觉的覆上去。
电话那头程舍予碎碎念，商陆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程舍予没有得到回应，轻轻的问了一句
“商陆，你还没醒吗？你有没有听我说呀”
商陆的□□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程舍予愣了一下，大脑没经过思考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在干嘛？”
“你觉得我在干嘛，嗯？”
“我……，你……”
然后，商陆就听到了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忙音。
程舍予红着脸挂了电话，加快脚步走向食堂，连吃饭的时候都在发呆，脑海里显现着一些不可描述让人脸红的画面。
吃了饭，到了图书馆，程舍予才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看到商陆给她发的消息，急忙关了手机，宛如自己真的做了什么，拿出书摆在面前，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撩完就跑，这么不负责吗？嗯？”
“总有一天，你要全部还给我”
商陆一天上午都没收到程舍予的回复，拿着手机止不住的摇头。
同事最终没忍住，让他收敛点自己猥琐无比的笑容。商陆鄙视地说了一句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同事吐血身亡，早知道，我那天就让那个姑娘走快点，真的商陆，你就这么对你恩人的啊。
趁着午饭的时间，商陆给程舍予打电话。程舍予犹犹豫豫的接听了电话，没有开口。
一阵沉默，商陆笑出了声，程舍予生气说：“不准笑，再笑我就挂了”
“好好好。我不笑，可是我得解释一下，早上那种事情真的没办法控制，你还勾引我，我真的”
商陆还没说完，程舍予打断了他的话
“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到底哪里勾引你了，我的天，商陆说话要负责好吧！”程舍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什么都不做，就足够让我有反应了”
程舍予再一次挂了电话，商陆听着忙音，摸了摸鼻子，暗自告诉自己，下次收敛，不逗她了。
点开微信，道歉。
“我错了，真的我发誓”
不理他。
继续道歉
“我发誓我真的知道错了”
“哪儿错了”
“额，那什么，嗯，你说哪儿错了就哪儿错了？”
“呵，男人”
“不，我还只是男孩”
“……”
商陆发誓真的要正经点儿了，转移话题。
“你成绩查了没有”
程舍予的注意力一下子全在成绩上，突然整个人耷拉着肩，有气无力。
“还没”
“要不，我给你查”
“欸，我很喜欢你，这个提议”
程舍予眼睛亮了一个度，商陆很喜欢这个断句。
“说清楚，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提议”
“喜欢那个提议顺带喜欢你”
“这样子？”
“欸啊”
“确定不是喜欢我？”
“你猜？我觉得我还蛮确定的”
“确定什么？”
“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查成绩啊”
“查，这不是你没发信息给我嘛”
“那怪我咯？”
“不不不，不敢，怪我，都怪我”
“原来是不敢？”
“不不不，口误，不是不是不敢”
“哼”
程舍予把信息发给他。
一会儿，商陆都没回她，她开始着急，真的没过？哇，不是吧，心态爆炸。
“商陆同学？您还在吗？”
“在，在，在，放心”
放心？程舍予满脸问号，您不告诉我成绩，只让我放心，放心您大爷呀。
“我到底多少分呀，大宝贝儿，”真的是让人焦灼。
“201，宝贝儿，我刚刚在思考探索这个分数是个什么概念”商陆不太懂司考，所以稍微多看了一点，真的是一点，因为看了一眼时间刚刚过去两分钟。
程舍予不敢相信，颤抖着手点进网页输入自己的信息，查询，是真的，惊喜，意外，再仔细看一下，确认无误，程舍予笑得像个傻子。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安然落地，程舍予想如果商陆在身边，她一定会亲亲他以示激动。
“我就说，一定会过的吧”商陆差不多弄清楚了这个分数的概念。
“嗯嗯嗯，你说的都对，”程舍予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奖励？”
“好呀好呀，你说什么”程舍予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商陆说什么是什么。
“下次视频，你要给我一个亲亲”
程舍予汗颜，她不是很懂这个点，隔着屏幕的亲亲？意义在哪儿啊？
但是商陆每次挂电话和视频都热衷这个，每次程舍予都不理他，然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让程舍予觉得自己貌似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手机脏不脏啊？”
“手机脏啊”
商陆心里默默念叨，手机多脏啊，我才不喜欢亲它，可是只有那里面才有你。
“欠着好不好？下次还你”
商陆眼睛闪烁着光，心里密谋着怎么为自己谋取最大的福利。
“欠着？”
“嗯，欠着”
“如果是欠着的话，那应该有利息对吧？”
程舍予发了一个“死亡凝视”的表情包，商陆得意地继续给程舍予讲道理。
“你是学法的，不可能这都不知道吧！你说，利息怎么算”
“我收回我的话，谢谢您”
“怎么能出尔反尔，你这违约了啊”
“哎哟不错哦”
“是吧，那从了我吧”
“从你大爷啊，你把之前的商陆还我”
……
两人就这样从法学聊到哲学，又从哲学聊到心理学，最后终结于现实。
程舍予饿了，两人停止讨论人生大道理。
不一会儿，商陆验证了一个观点的正确性。停止争论之后的女生超可怕，程舍予懊恼生气，怪罪商陆拉着她闲扯，浪费她学习时间，原本可以满分的她，可能只有八十分了。
商陆黑人问号，讲道理的时候到底是谁一直说，停不下来的啊，根本不给反驳的机会，要不就不接受反驳，要不就是反驳无效。微笑，这个锅是从宇宙之外来的，商陆安静接受。
程舍予在食堂吃了饭回寝室，只有两个不考研的室友在寝室，室友见程舍予回来了，脸上没有一点伤心的蛛丝马迹，开口询问。
“听说，你们成绩出来了？”
程舍予点点头，抑制不住的开心说“过了，开心”
室友替她开心，所有的努力和认真都会得到回报。
跟室友聊了一会儿天，程舍予就抱着书去自习室了，今天因为查成绩引起的一系列翻车事故，让她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看书。
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主管题考试了，还要好好逼一下自己才行，她只有一个选择，通过司考。
她想了想爸爸被晒得黢黑的手臂，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妈妈半夜失眠给她说她累了，给她说你爸爸一个人在外面打工真的太辛苦了。
程舍予每次都不想回应妈妈说的话，又不得不回答，敷衍的回一句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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