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老实还是愚蠢

本人：张发国，山村里的聪明老实人。

        2004年5月16号早晨6点。

        “发国，你今天就去拿结婚证了，准备啥时候办酒席啊？”几个发小一起七嘴八舌的，“是啊，发国，你说这么早就结婚，我们以后还能一起玩耍吗？”

        “嗯，对、对、对，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宰他一顿。”

        “嗯，对，非要他大出血不可。”一群发小在我家对我哄闹着，他们都是我叫来的。今天我准备拿结婚证啦，就是叫他们一起热闹热闹。现在要去接我女朋友。

        “没问题，今天是个好日子。请一顿饭，我应该还是请得起的。”我满脸笑容地对他们说道。

        “好、好、好。现在就去接新娘子。”一群人热热闹闹的，骑着摩托车，就准备去我女朋友家。

        从我家到她家还有30多里路。2000年在我们这山沟沟里，有摩托车，家里就算富有的啦。我们六个发小，就只有四辆摩托车。我的摩托车是前两天买的新的。我那个旧的摩托车就便宜卖给了他们。买个新的摩托车，就是觉得结婚有面子。

        我们骑了20多公里，穿过了镇子（乡镇街道）。来到了修国道的路段，都是县与县道路重修一条新的公路。

        当时的心情很高兴，比平时骑的速度还快一些。在一个大转弯的地方，前面突然两辆工程车，并排行驶过来。当时心里一慌，摩托车和人一起摔进了六、七米深的水沟里面。

        当时自己就爬了起来，感觉自己额头摔破了皮，脸上在流血。很快后面几辆摩托车也跟了上来。看到我摔进沟里面，马上停车，到沟里来看我。

        他们把我从沟里抬上了公路。最后跑到旁边农户里面去打电话，由于那时候还没有多少人有手机。没有过多长时间，镇医院的救护车就来了。把我送到镇里面的医院。

        医生先是检查了伤口，然后简单处理一下，也就也就消毒止血。

        就对小伙伴们说：“这个在我们这里是治不了的，要马上送到县人民医院去（我们这里就县人民医院，是最好的一家医院了）。”

        很快医生就给县医院报告，让他们派车过来接。这边医生也就简单的给我处理了一下伤口。过了一个多小时，县医院的救护车赶到了，把我抬到了救护车上。

        在救护车上我感觉在，颠簸我全身到处都疼。“开慢一点。”我对旁边的小伙伴说道。还好兄弟们没有丢下我。

        “怎么啦？现在感觉头疼吗？师傅，你这边能开慢一点吗？”小伙伴对着前面的司机师傅说道。

        “我们现在开的速度已经是照顾伤员了，没有多快。”开车的师傅说道。就这样近两个小时，才送到县人民医院。多亏了几个小伙伴一起，帮我办住院手续，这样那样的跑了好一阵子，才把住院办理好了。

        没过多长时间，我父母就来了。紧接着女朋友一家人也来了。他们到的时候，我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额骨有损伤。严重的是眉骨折断了，左眼球刺破。这个要等伤情稳定下来之后，第二次做手术。

        很快，我的手术完成了。就推出了手术室。“医生，怎么样。”

        “医生、医生。”一群人都围上来，围住了医生。

        “放心，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先观察一个礼拜。然后进行第二次手术。”医生很淡定的说道。

        “怎么还要进行第二次手术呢？到底哪里的伤还没有弄好？”刘晓玲问道。刘晓玲就是我准备结婚的女朋友。

        “他的眉骨破裂，刺破了眼球。需要把眼球拆除，要不然会影响另外一只眼睛的。”医生有耐心的解释道。

        我妈听到这话，整个人就好像没脱力一样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怎么会这样呢？这叫以后怎么过啊？”女朋友的老妈在那里唉声叹气地说道。很快就把我按进了病房里面。最后走的走，留的留。丈母娘把刘晓玲拖走了，岳父还是留了下来。我老妈好像丢了魂一样，无精打采的坐在病床旁边。我老爸就这里跑跑，那里跑跑，折腾了好半天，把需要用的东西，买的买，拿的拿（医院里面的）。弄了一大堆放在那里。

        在手术过后，我出来就，睡了过去。在这期间，是梦是醒躺了足足八天时间，结果我的伤势完全稳定下来。这八天当中。有很多亲戚都来看过我。第九天上午，我就转到了眼科。

        医院眼科。“上午休养，下午再检查。”眼科医生说道。

        “医生，他这个眼睛还保留得住吗？”妈妈对医生问道，这几天妈妈眼睛一直红着，在我面前她没有流泪，在其它地方哭了不少。

        “这个要下午检查过后，才可以确定的，你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一个医生做出的决定，他是要负责的。”医生在那里好言好语的说道。

        妈眼睛一下子又红了下来，看样子是又要哭了。“大姐，你不用担心，如果他的眼睛可以保留，我们会保留的。”医生和颜悦色的说道。

        很快下午就到了。护工用推床把我推到检查室。医生经过仔细的检查后。“你这只左眼，伤势很严重，如果不摘除会影响到右眼。”

        “嗯，好吧，那就做手术吧，什么时候可以做？”我其实也不想做这个手术，在两只眼睛，和一只眼睛，我想了好一会才给出了回答。

        “你自己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上午9点钟吧。”医生说道。护工就把我送回病房。

        妈在门口等着。“医生，法国的眼睛怎么样啊？”妈就差点把医生拉住了。

        “妈，我们回病房再说吧。”我对妈说道。

        “嗯，好。”妈好像就知道了一样，悄悄的在后面抹着眼泪。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病房。我把医生跟我说的，我又跟妈说了一遍。“妈，现在做了手术，我还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得到，如果现在不做手术，以后就不好说了，～”我躺在床上和妈说了很久。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以后的日子。第二天我进行第二次手术。女朋友一家人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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