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黄金大衍术
奥雷欧斯的遥控兵团完全不能阻挡一方通行的脚步，且不说那些进行了超能力开发的学生进行不了两句吟唱就要因为超能力与魔法的冲突效应而受伤倒地，即使是他们能不受影响地像机关枪一样连续发射那些光弹也是毫无作用。
葛利果圣歌队的作用在于能够将大量信徒同时吟唱产生的力量叠加到一起进行融合，其单发的作用效果并不复杂，对于已经完全解析了魔力性质的一方通行而言，很快就可以将这样的术式解析并纳入自己能力的应对范围。
“上楼上楼。”
瞪着一双死鱼眼，一方通行不断向顶层进发。
“真是的，难道所谓boss就一定要蹲在家里等待敌人****吗？就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可是需要主动才行的么。”
一路前进，或许是由于加快了进度并收起了不必要的动作，在之后的楼层中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唔……刚刚好像有个黑长直的巫女在叫我来着……是错觉吧？世界上除了阿卡林之外还会有那么没有存在感的人么？”
觉得没什么不对的一方通行继续径直上楼。
几分钟后……
“哟，史提尔，你太慢了。”
靠在顶楼校长室门口的一方通行看着魔法师从眼前的楼梯走到面前。
“明明是你太快了吧，咦？你居然找到吸血鬼杀手了？”
“？”
这时一方通行回过头来才惊讶地发现，身后一名身着巫女服的黑长直少女正双手撑着膝盖不住地喘着气。
“啊，这不就是资料中提到过的姬神灯里小姐吗？”
“呼……呼……才……才不是……灯里……是秋沙……”
“这样啊，那赤座秋沙？”
“你……你……先是无视我叫住你……然后……然后你还……还跑那么快……现……现在又故意叫错名字……你……你是故意的吗！？”
刚刚勉强缓过一口气的少女差点又岔了气。
“那还真是抱歉了。”这次一方通行语气出奇的温和，还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博丽灯里小姐。”
“你！……”
可怜的少女终究还是没挺过来，在之前为了追上一方通行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后，终于被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了。
“你……”
史提尔看的目瞪口呆，然后马上在英式传统教育下养成的思想便让他感到怒不可遏：
“你这算是绅士该做的事情吗？！超能力者（jojo）！”
“这的确跟绅士沾不上边。”一方通行扶起倒地的少女让她靠在远离校长室的墙边：“但至少能让她不至于误入战场，毕竟虽然吸血鬼杀手是吸血鬼的克星，但其他的方面就只是普通人而已了。”
“……”史提尔目瞪口呆：“难道你是那种会对女性超级温柔的类型吗？可是当初你见到神裂时可是大打出手来着。”
“一部分吧。”一方通行耸了耸肩：“相对男性而言我个人确实是对女性更好。”
史提尔顿时就惊悚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鬼畜外表下的温柔心？
“但刚才的确更多的是为了好玩来着。”
好吧，果然你就是个大鬼畜。
安置好了姬神秋沙，两人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终于来到了奥雷欧斯的面前。
“你又来了啊，史提尔。”原本面向窗外的绿发大背头转过身来：“哦，这次换了个同伴吗？也是，之前的那个少年在我面前可是几秒钟的时间都没坚持到就败退了，嗯……大概比你还要快那么两秒的样子吧。”
“投降吧，奥雷欧斯。”史提尔完全无视了对方话语中的挑衅：“就算你能打倒我一次，但身为魔法师的你不但叛教还潜入了学园都市，这已经是同时触犯了双方的大忌，这样闹下去对你又能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保持着双手插兜的逼格姿势，绿毛笑着侧移一步，露出了身后仰躺在桌上的银发修女：“这不是很明显吗？无论是找到吸血鬼杀手还是做出这黄金大衍术，当然都是为了给这个孩子带来救赎啊！”
“呵。”史提尔闻言不屑一笑：“然你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卵用。”
……嘴炮交锋中……
“什么？你说什么？”绿色的大背头一副精神崩溃的样子，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差点直接倒下去：“你说……你说之前的那个……那个废渣刺猬头已经拯救了茵蒂克丝？开什么玩笑？！”
“是啊，我能体会你的无法相信。毕竟就连亲眼目睹其中经过的我，也是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不，应该说是不愿意相信吧。因为那就等于是在对自己宣告，这孩子已经永远不会回过头来找我了。”
“太荒谬了！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任何一种方法在维持着人类的肉体的同时还可以拯救禁书目录？！更何况那个人只是一个没有半点能耐的普通人？”
“关于这一点，由于这关系到必要之恶教会…不，关系到英国清教整体的名誉，所以不能告诉你原因。我只能跟你说，”史提尔吐着烟残酷地说道：“那家伙的右手的能力叫幻想杀手。简单的说，是一种不该属于凡人拥有的可怕力量。”
“……所以，那就是说……”炼金术师只感到喉咙发苦。
“没错，辛苦你了。听说你背叛了罗马正教，之后在地下一直躲了三年？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的牺牲都不过是白费工夫。嗯，对这种努力没办法获得回报的痛苦，有着同样经历的我是非常能理解的。不过，现在这孩子正如你所期望的那样，跟‘伙伴’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不过她的‘伙伴’既不是你也不是我就是了。”
决定性的一句话。
原本支撑着奥雷欧斯?伊萨德一切的支柱，全部崩溃。
他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年的艰辛与努力的目标瞬间化为灰烬，所谓千年道行一朝丧正是如此。
原本表现得优雅而又从容的炼金术师眼中之剩下疯狂，从怀里取出了细如毛发的长针，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倒下吧！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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